我的村庄我的家---李金海
2016年05月02日   15:54 | 来源:中国发布网




 

  5.1”放假我迫切地来到家乡。每次回到故乡,心灵都会有所触动。母亲几日前,就知道我要回去,心中充满期盼地在电话那头问:“啥时间回来,你娘想再见你一面!“仿佛见面后,就成阴阳相隔的境地。

  这次进门,母亲迟缓地问我:“咋这么晚才回来呀!”声腔中夹着思念。

  我心里酸酸地给母亲说:“放假了,人多,车票不好买!”她老去的身影瞬间增添我对母亲亏欠。稍息坐定,不顾旅途的劳累,与母亲唠叨家里家外的事情,倒也乐乐呵呵的一同说笑,渐渐没了愁意。

  第二天,母亲步疾蹒跚地和我来到小院,高兴地看着枣树茂密枝叶吐绿的倩影。“咱这个枣树,核小肉厚;甜着呢。去年下雨,好多都给酱烂了。”母亲这样给我说。

  因为这片土地养育我,是我深爱着我们的故乡。思索着自己的出去和回来的每一年轮,突然间,发现生我养我的村庄,爹已长泯在这儿;娘在自己的老屋,与历史的长河静静地淌走的时间,似乎与外界没有关系。但是,在今天中国梦崛起的乡村,追求富裕成为压倒一切的优势。没有钱就没有发言权,老年人迅速边缘,经济能人强势崛起,成为乡村新一代的精英。传统价值迅速瓦解,利益是这个乡村最高的主宰。这就是我的家乡,我出生的地方。

  站在这片熟悉而又陌生的土地上,一个人在地里瞎溜达,看着冬麦深青挺立,一派生机昂然,视野开阔,绿麦如茵,大树枝繁叶茂,姹紫嫣红的野花争奇斗艳,还有连绵起伏的小树林,这是我的村庄,有了我一腔泄愤之地缘:我的村庄我的家。

  母亲说我喊啥呢!吓了一大跳。

  林间小路两旁都是草,狗尾巴草最多。在这个一切为人民币服务的时代,经济边缘必然导致文化边缘的时期,做着春秋大梦的我,在为乡村失去天然联系的,没有过去那种美好与亲近的乡村少年,即已成为无根之人唱起了赞歌。现实中的少年,他们开始看不起乡村,看不起农民与劳动,他们又没有城市少年的那种文化滋养,就在这被文化边淹化得时代,改造我们的乡村,改造我们的故乡,真是难得有我这样的赤子之人。

  母亲说不要再往里走了,这么多的柳絮弄到头上身上到处都是,还是回去吧。我四处张望,好不惬意啊!树林、村庄、鸟语尽收眼底,问母亲当年栽树时的境况,她说的久远都淡出我的记忆,感觉自己一下就变大了好多。中国在往前发展,但是我生养的村庄却在倒退。我记得我上小学时,还有挖河的,玩把戏的,演电影的经常沸腾乡村的夜晚。我们还经常去村前的荷塘与村后的河道网鱼,清明节去河水中戏闹,从不怕被淹死。还能听到很多民间故事,民间曲艺。在今日的农村,金钱成为新的宗教。邻里聚闲一起就好论议娶亲要三斤三两百元人民币,似乎故乡婚丧都在沦陷。回想我自己,我们上学时,条件比现在要差的多。听老年人讲讲评书,故事或者如此如醉听录音机评书,很容易着迷是种享受。那时感觉自己还能看看《水浒》,《三国演义》,大了还能看几遍《平凡的世界》什么的。现在的乡村自己独特文化已经解体,乡村青少年正在发生着新的精神危机,乡村正在成为新的文化荒漠。减少了乡村生活中自然淳朴,乡村少年浸淫其中完善自己的精神发育。在与长者的故事交流与多样的乡村民俗文化中,感受乡间温馨的情怀似乎不再。越来越害怕回到故乡,清明时节,要和弟弟去祖上去烧纸。去看望列祖列宗,在自家的祖坟上掰几块蛋糕,点支香烟,撒几盅白酒为来年祈福,保佑我们兴旺发达,这仅仅能否论证今日乡村文化的衰败,我不得而知。但乡村文化衰败,边缘化导致乡村文化生态遭到严重破坏,这是颠覆不破的事实啊。导致今日众多乡村少年深陷文化荒漠之中,生存在没有营养的土壤中,将无法培养他们的文化自信,无法给他们的生命以文化滋养。

  远处,看到儿时的同伴骑车远行,我大喊了一声“俊奇“回声传来。儿时的同伴下车四处张望,我偶偶的喊他:在这里;朝着看。他又东张西望寻觅,有意思极了!看到我和母亲,他把自行车停立,与我握手。话语不多,甜美如汁,让我中午在家等着他,一阵快骑朝县城而去。

  春风吹过,凉意扑面;好舒服。我一边欣赏着沐浴中的村庄,一边看着绿树枝叶下的家,那感觉真是幸福极了。

  我想要是能永远留在这里该多好啊!

  回到母亲居住的小屋,让我感到很幸福、快乐,在树林漫步让我觉得身心放松,村庄的大树、麦田、野花,大自然的景观。

  这是我的家我的村庄,没有雾霾,没有纷争,都是那么实实在在。


(责任编辑:李金海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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